黎簇纠结了半天，把话放嘴里翻炒了好一会，这才问出口。

“混社会的。”

张山雨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黎簇，黎簇看样子也不相信，坐在了张山雨的身旁，能看得出来很紧张。

“不信。”

“爱信不信。”

张山雨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低头继续玩手机，嘴里的烟头随手丢进了烟灰缸里，还是黎簇伸手把烟掐灭的。

“不是，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睡不着啊。”

黎簇都快要跪下来了，张山雨这种性子，黎簇根本没辙。

张山雨将手机关掉，放在了身侧，转过头看着黎簇说道。

“问那么清楚做什么呢？等你要是活着回来了，再问这些吧。”

“活着回来？我们要去干什么？攻打丧尸吗？”

黎簇嘶了一声，一脚蹬掉脚上的拖鞋，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张山雨懒得理会黎簇，觉得小孩子就是没劲，扫了黎簇一眼后，给自己点了根烟。

黎簇看张山雨不说话就急了，想要伸手扒拉张山雨。

“不是，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啊！”

张山雨却怎么也不愿意开口了，就坐在沙发上抽烟，手机没有再打开过，黎簇盯着张山雨好一会，最终还是放弃了，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厅里安静了下来，俩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会时不时响起，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客厅里烟雾缭绕的，黎簇最终受不了了，起身将阳台的窗户打开了。

“不是，你烟瘾怎么比我爸还大呢？”

“因为我年纪比你爸大。”

张山雨眯了眯眼睛，谈到年纪，张山雨觉得是真的好笑，两个站在一起，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年纪，实际上自己估计比黎簇太爷爷年纪还大。

想到这，张山雨是真的觉得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