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不知,那火车上死的,大多都是日本人。”
张日山也无意去知道二月红祖辈的事情,毕竟这是二月红的家事,二月红若是不愿意多说,他们也不好多问什么。
“日本人?说到底这件事和日本人也脱不开关系了。”
二月红听到张日山说车上死的大多都是日本人更觉得头疼了,如今时局动荡,日本人虎视眈眈,就连长沙城也不太平,若不是九门压着,又有张启山在长沙城坐镇,只怕日本人也要对长沙城出手。
“若不是牵扯到日本人,我也不会来叨扰你,如今日本人在暗处盯着,还望二爷相助一二。”
张启山的脸色很不好看,火车上有日本人本就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又出现了哨子棺牵扯到张家,如今又因为戒指牵扯到红家,张启山此刻也不知道暗中的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事关日本人,我自当不会坐视不理。”
二月红将戒指攥在手心中,戒指硌的二月红手心发疼,可二月红此刻却注意不到这些。
二月红的夫人丫头身子弱,平日里也不会出门,陈皮虽说不服管教,却对二月红和丫头极为听话,有陈皮照看着,二月红也能放心几分。
“戒指的事情就有劳二爷费心了。”
张启山拱了拱手,二月红连忙回礼。
“佛爷放心。”
从梨园离开后,张启山、张日山、张海雨和齐铁嘴就去了佛爷府,吃完晚饭后齐铁嘴就离开了,张海雨却一改往日的性子,没有坐在墙头上,反而坐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盯着哨子棺看。
任由张日山和张启山问,张海雨也不说自己的想法,只是盯着哨子棺沉默着。
张海雨自从见到了哨子棺后,整个人就开始不对劲了起来,时常沉默着不知道想着什么。
夜里,张启山翻来覆去睡不着,起身来到的阳台,就看见张海雨依旧在树上坐着,抱着自己的刀盯着哨子棺。
张启山此刻却意识到了什么,僵硬着身子站在阳台上。
楼下的张日山也站在房间的窗前盯着张海雨,此刻张日山和张启山一样,心底里起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两个人都觉得心慌了起来,只在心底里默默希望,希望他们的想法,只是想太多。
但两个人知道,这个阴谋极有可能是真的,可张启山和张日山根本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