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班回来的魏女士看到家里多了一个她的专属衣柜,还有许多好看的衣服,差点就把小富婆当场放在家里户口本上。
吃过晚饭后,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精心挑选的电影,许是昨晚加今早玩的有些过的缘故,小富婆靠在沈州肩膀上睡着了。
沈州不知道为啥松了口气,这不对劲啊,难道现在他就患上了恐妻症?
轻轻揽着姜舒月的小腰,把人抱进卧室,三下五除二就给她脱好塞进了被窝,沈州今晚决定去另一间房住,他绝对不是不行,是在有节制的控制两人的接触,是的,就是这样。
次日一早醒来,伸了个懒腰,沈州好久没睡得这么舒坦了。
嗯?这软软的...
他身上是不是压着个人?
姜舒月竟把头缩在被窝里,一只胳膊和一条大白腿还搭在他身上,被头发掩盖住的半张小脸很是红润,看来不是早晨偷偷跑过来的。
难道小富婆在他身上装了定位装置?她昨晚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还能跑到这边来?
慢慢把小富婆的腿和胳膊放下去,他刚侧身准备下床,“哥哥,抱抱...”
像是呢喃,又像是梦中呓语,可他已经举枪致敬了啊,也不能天天...
“姜舒月,你是不是在装睡?”
“看来是我听错了,正好,趁着小富婆睡着,我出去办点事。”
沈州用余光盯着小富婆的侧脸,慢慢挪着双腿,突然他看到姜舒月的长睫毛抖动了几下。
四目相对,小富婆俏脸绯红,还有些羞恼的在他腰间轻扭了一下。
“哥哥,说好的工作也带着我的,不许把我丢在家里。”姜舒月鼓着小嘴,也不顾上身春光乍泄,一下坐了起来。
沈州回身把人压倒在床上,“外面好像下雪了,也不怕冻感冒?小富婆,能不能别大清早的诱惑我,我对你真的没有免疫力。”
姜舒月脸色更红了,“哥哥,我听不懂,什么叫对我没有免疫力啊?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