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进来，我怕找你有急事……楚楚，对不起，我不该随便接你电话的。”

凌澈脸带歉意，林楚楚的质问让他表情略显狼狈，嘴角紧抿。

平时那么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啊！

这一幕视觉冲击极大，要怪……就怪她自己放下书就走了，没拿手机吧！

她压着桌角猛地起身，推着周曜的肩头，“你先跟我上去！”

还不忘回头叮嘱，“你等我一下。”

一会再跟你算账！

路过吧台时明显察觉到阮莹自以为很隐蔽的视线，林楚楚突然觉得心好累。

重新上到二楼，进了办公室，周曜跟进了自家门似的，歪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动作恣意慵懒，实则眼神不善。

林楚楚远离了几步，半靠在办公桌上，“这么急？是小婉的消息吗？”

提到正事，周曜微微坐直身体，沉声问道，“楚楚，我有个问题。”

“什么？”

“我的记忆是真实的吗？”

“我记得十分清楚当时的警官还阻止我们看遗体，可是现在卷宗里，那场事故死亡的只有两个人。”

“你在我生命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周曜起身缓缓逼近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你有爱过我吗？”

哪怕只有一点点，爱过吗？

“哈”

林楚楚双臂后支在桌面，微微后仰，忍着系统为了阻拦她释放出的足以让头皮炸裂的声波，痛笑:

“我只说一次，你是我的攻略目标，我们根本不在一个次元，周曜，爱与不爱，最后我都是要回家的。”

“嘀！回归能量+5，目前30/100。”

林楚楚戾气很重，“你闭嘴！”

周曜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爬满了痛色，眼尾的泪痣随着面部表情隐动，仿佛一颗垂垂欲落的泪珠。

沉默片刻，他说，“我不信。”

林楚楚抚摸上男人耳侧，勾向自己，轻叹，“小曜，你明明就信了。”

两道身影静静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