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昨天我去城里买点东西,人家顺道载了我一程,真没你们想的那么复杂。”
见冯晓琳凑过来笑嘻嘻的追问,景黛不得不一脸无语的解释了一句。
“噢,我还以为啥子事哩,陈小五同志好像是当采购员的吧?”
“嗯。”
“那可是好工作,就是年纪小了点,不过再等两年就行了,景黛你要不要等噻??”
景黛:……
她就不该接话,唉。
……
陈岳可不知道他这一‘羞涩’而走,景黛同志还遇到了那么多‘困扰’,从文工团屁颠屁颠的跑出来后,他径直就回了四姐家。
文工团那地儿他下回是绝对不‘主动’去了,女兵同志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嘴巴嘚吧嘚吧,叽叽喳喳的,十几二十个人就能跟几百只鸭子呱呱一样,真叫人头疼。
好男儿当志在四方,区区一个文工团,小地方而已,他都不稀得去——
除非——
没有除非!
哼哼,他小陈同志从来没有除非。
“你哪儿来的笛子??”
见他回来手里还抓了根笛子,正在洗衣裳的陈四梅还愣了一下。
“我买的呗——”
“买的?你又瞎花钱,你买那干啥?”
“吹呀,姐你要听听不??我给你吹个‘荒’。”
“慌?你慌啥?你还不如给俺扯个谎咧。”
陈岳:……
我现在就很慌你信不信??
苍天大地啊,他小陈同志咋就这么难呢。
还能不能正经说话了??
算了算了。
陈四梅同志明显对‘艺术’‘音乐’不感冒,他还是别费这劲了。
把笛子往背后一收,陈岳负手迈着四方步,麻溜儿的直接闪人了。
这事下回还是找景黛同志吧,景黛同志肯定有‘艺术细胞’对不对?
到时说不定还能上演一出伯牙遇子期,成就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