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躁,关山下令:“再加一倍。”
再加一倍?
负责人暗自心惊,他们给季临用的药起先是吐真剂,之后就换成了敏感剂,可以刺激人的痛觉神经,让他更清晰地感觉痛苦,又不至于真的受伤严重影响之后的审讯。
这些天给季临打的药量,几乎可以让他连碰到笔尖都如被针尖穿透般的痛苦了,还加,他是真的怕痛感过限让对方直接失去感觉。
但关山冷冷一眼看过来,负责人就乖巧地闭了嘴。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医药负责人,哪有资格掺和关先生的事。
他操纵机械臂,往季临身体又注射了一支针剂。
玻璃窗内,季临两脚并紧深深地往后弯着,如一只往后弯的虾子,随后又立刻蜷缩着吼叫起来,嘴里不停骂着脏话,间或哭喊着叫妈妈,没过多久就两眼无神的瘫软下去,像是晕倒了。
“呵,”关山冷笑一声,为了这个蠢货,自己都多久没睡了,他倒睡得香,“把他弄醒!”
从墙壁上伸出的细管喷射出白雾,刚接触的瞬间季临便尖叫着蹦了起来。温度极低的气体附在身体上,像是针钉满了身体。他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像是疯子一样哭叫起来。
“派人继续问,让他说出背后的势力究竟是谁。”关山厌恶地看了眼肮脏的男人,吩咐道。
负责人诚惶诚恐地弯腰答是,还没挺起腰,便听到一声巨响。
他和关山转头往响声的方向看去,按银行金库门标准安置的门中被插进了一双手。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握住门的银边,手指并拢生生将门扯开了。
沉重的钢制门板摔在地上,在激起的烟尘中一道黑影走了出来。
她举起右手向关山摇了摇:“在找我吗,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