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的目光闪了一下，随后急切地辩解：“哥哥，我是趁他们在不在意的时候偷偷出来的。”

“我很担心你，害怕你有危险。”

“我知道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追查敌对势力的事…但我帮不了你…所以，我只能跟随着你，哪怕是远远看你一眼也好。”

她的话充满了无法挽回的悲哀，眼角隐约泛起了泪花。李成觉得胸口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疼痛难忍。

……

“你一直在跟踪我？”他咬紧牙关质问，言语间充满了难以掩盖的愤怒与疑虑。“你知道这里有多么危险吗？”

“你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的真正面目！如果真的遇到危险，我又该怎么办？”

李娟愣住了，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但她很快抬头，眼神变得刚毅起来。

“哥哥，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可以保护自己。”

“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把牵扯进这种事情，但你也不能一辈子保护我。”

“要是我只能成为一个拖累你的包袱，那我宁愿选择死亡。”

李成的心被深深触动，他长吸一口气， ** 自己镇定下来。他知道李娟向来是个坚强的女孩，但这份坚强背后是否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假如如顾问所言——自幼接受特别培训，成为某一团体的一分子……那么站在他眼前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李娟，还是 ** 控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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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娟，你必须告诉我 ** 。”李成压低了声音，话音中透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冷漠。

“你怎么能如此镇定地看待这些事情？”

“你究竟藏了些什么？”

李娟愣了片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随后倔强地摇头，眼中泛起了泪光。

“哥，你为何会这样质问我？”

“我是你的妹妹，从小时候到现在，我哪里让你觉得不对劲了？”

“是因为我从小就不太怕黑吗？还是因为我总能在你忙碌时独自照顾自己呢？”

她的话像是一连串的诘问，声音中充满了近乎于绝望的控诉。

李成因她的情绪波动而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心里充满了剧痛和无奈。

他闭上了眼，“七九零”，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猛然睁开眼睛，眼中闪现出坚定的光芒。“李娟，如果真是清白无愧，你怎能逃避顾问的一切监视？”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针对你？他又是出于什么理由对我讲述了这一切？”面对李成的问题，李娟再次后退，眼中写满了惊恐与悲伤。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

“我只是记得，我是你的妹妹，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依仗、信赖你的人啊。”“可是到了今天，你会怀疑我是敌人的内部人员吗？”

说着，她猛地向前迈步，双手死死抓住李成的手臂，泪如雨下。“哥，相信我，我没有对你撒谎！”

“你若不信，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她的哭泣夹杂着深深的绝望与疼痛，李成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痛楚难当。尽管他在极力调整心态，但仍无法完全压抑内心中的挣扎。

“李娟……你…”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几乎不可辨认。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他的耳麦里突然传来了紧急提醒：“李成，快当心！”

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工厂的屋顶便传来轰鸣的声音，几个影子如同暗夜的刺客般自上方跃下，

冰冷的枪管直指着他。“嗖！嗖！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