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们承不承认，这都是事实，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

“威尔斯先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工部局大门口，张野回头望着一片狼藉的大院，还有那冒着黑烟的窗帘，不由摇头失笑道。

“年轻人，就是有冲劲。”

“张大帅，我现在有理由怀疑，这场游行就是由你支持鼓动的！”

威尔斯还没顾得上换衣服，熨烫整洁的西装上尽是烂菜叶和鸡蛋液，甚至就连头顶都没逃过，一坨黏糊糊的蛋黄，散发着恶臭气息，一点点滴落到地面。

“威尔斯先生，说话要讲证据，怀疑这两个字可不能轻易说出口。”

面对老外的非议，张野面带微笑，背着手十分悠闲的进入大院，打量四周的同时，轻叹道。

“如果是由我来主导，扔进来的可能就是手榴弹啦。”

“而且，不就是个小小的游行吗，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就是我支持的，你又能怎么样？”

“请你后退，不要自误！”

闽府卫队，先前那名青年冷着脸挡在洋人面前，警告张野的同时，伸手摸向想要掏枪。

啪！

卢山动作更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抬手就是一个大鼻兜甩在他的脸上，怒喝道。

“混账东西，真是给你脸了，当狗还他妈挺积极，再敢说一句废话，老子晚上就安排人宰了你们的高层！”

“记住，这里是上沪！”

“你！”青年捂着脸想要反抗，不等他喊人，威尔斯冷冷的命令道。

“你们退下，他说的没错，这里是上沪，如果独立军想要动手，谁也拦不住。”

“呵呵呵，那你为什么不害怕？”张野饶有兴趣的望着这帮洋人，压低声音悄咪咪的说道：“是不是觉得，港口那几艘军舰能救你们？”

“张大帅，大夏有句古话，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