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得,曹鸢是军营长大也不是没有为其他伤兵上过药,还为人妻了十年,怎么感觉手足无措的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
不过有一说一,这身材可比薛兮年那个瘦鸡好多了。
曹鸢不禁嘴角勾起。
“你笑什么?”楚衍冷冷的看着她,包扎个伤口她有什么可笑的。
“啊?”
“嘶~”楚衍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我弄疼你了?”
楚衍没说话,也是,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不疼呢?
上完药之后,楚衍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地倚靠着墙壁。
他那张俊美的面庞此刻变得无比苍白,毫无血色,就像一张白纸般脆弱易碎。
看上去真是惹人怜爱。
一旁的曹鸢见状,心中不由得一紧,小心翼翼地拿起绷带,开始为楚衍包扎伤口。
绷带从前方绕过楚衍的身体,再绕到后方,曹鸢不得不将双手也伸到他的背后。
远远望去,两人的姿势像是拥在一起似的。
楚衍微微仰起头,目光凝视着眼前正专心致志为自己包扎的曹鸢。
她的脸庞近在咫尺,就连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随着曹鸢的动作,几缕乌黑亮丽的发丝不时飘落下来,轻轻拂过楚衍的身上,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瘙痒感。
然而,这种感觉却让楚衍的心也跟着泛起阵阵涟漪,痒痒的,麻麻的。
“好了!”
曹鸢站起身来,拿着箭又开始在墙面上敲。
“要不歇会儿?”
“不行!我还得赶快回府!我杀了四皇叔,被我父皇禁足了。”
“你杀了四王爷?”
“这个说来话长!”
楚衍没想到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京城还发生了许多事。
曹鸢挪了挪面前架子上放置的瓷器,还真让她发现自己了异样。
她扭了扭其中唯一一个能动的瓷器。
真的让她发现了另一个暗门。
“我先去探探路。”
曹鸢走了有半炷香的时间,才回到了密室里。
“走吧!可以出去!”
“你走吧!”
“什么意思?我找到出口你又不走了?”
“我行动不便,你先走吧,他们不会怎么样我!而且这镣铐与一般的镣铐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