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秀便时常过来,初时她们关系也还好,后来,姚齐芳管家的时候,她便见过几次,姚齐芳往娘家划拉东西。
都是做人媳妇的,裴秀心里反感姚齐芳的做法,但是她已经嫁出去了,也不方便掺和娘家的事情,连裴沅她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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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的一间院子。
一个蒙面的黑衣妇人坐在椅子上,她浑身上下都用黑纱遮住了,头上仅用一根木簪子挽着头发。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戴着面具的男人,那面具用黄金制成,黄金打的很薄,紧紧的贴合他的肌肤,金色的面具,配着他的灰衣,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他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但是旁边那位,显然没了耐心。
“他怎么还没来。”
妇人的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信我已经送到他的手上,他若是还惦记你这个母亲,就会过来,若是不认你了,自认也不会过来。”男人道。
“陈慎,这是你答应我的。”纪姚怒道。
“我是答应过你,信已经送到了 ,纪姚,你以为你还是一个公主吗,你现在不过是一个阶下囚。”陈慎冷笑。
“可是我身上有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吗,”纪姚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陈慎,等我见到他,我自然会跟你走。”
“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陈慎的目光划过一抹戾色。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黑衣人,附耳在陈慎面前说了一句话。
陈慎勾起嘴角,“好了,你等的人来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他就进了里屋。
闻佑走到巷子的时候,就觉得里面有古怪。
今早,骆良把信给他的时候,看到那熟悉的帕子的时候,他有些讶异,纪姚居然过来找他了。
暗卫都在密处,他自己也穿了一件软甲。
敲门声终于响了。
纪姚的手心不由握紧,掌心还有薄汗冒出。
她居然有些紧张了。
不过一个棋子罢了,只不过还有点福气,这样都没死。
门打开,闻佑也终于见到了,那位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娘亲”。
他静静地看着纪姚,似乎想透过黑纱看清楚她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