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元凝就是这样,遇强就认怂了。
她缩在一边,装模作样的看着其他的药材,耳朵却专心致志的听着裴沅主仆的对话。
“姑娘,这三千两银子,真的花的值呢,在盛京怎么也得五千两。”
“嗯,得亏是琼州,咱们把这些药材备好。”
盛京,那是潘元凝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她长在明州,虽然比琼州略繁华些,但那也是一个小镇。
潘元凝一下子就自惭形秽起来,她什么时候才能去盛京呢,听裴沅语气,她好似还能再回去一般。
裴沅不管潘元凝怎么想,但今天这三千两她花的十分畅快。
以往,潘元凝那高高在上的傲慢,她不是没在意,只是潘元凝活泼又热情,又没有做出实质上伤害她的事情,她也愿意同她说说话。
只是现在,关系破裂,她也没必要管着潘元凝了。
司徒佑见裴沅又往家里搬回一堆药材,便问道,“沅沅,你可是身体不适。”
裴沅抿嘴,她怎好说是为了司徒佑以后续命用,便摇头,“有备无患罢。”
司徒佑对这些不甚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听说你让骆良去种人参了。”
“那山下不是有荒地吗,冬榆嫌他每日叽叽喳喳,吵得不行,我便打发他去开荒了,正好磨磨他的性子。”她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答道。
一旁的冬榆微微一怔,什么时候是她嫌弃骆良,姑娘又在往她身上甩锅。
司徒佑听后却很高兴,赞成道,“骆良的性子是该磨磨了。”
几人都很高兴把骆良打发走了。
独独骆良本人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骆成正在院子里面练拳,根本没有在意骆良的心思。
等他练完之后,大汗淋漓的坐在一旁踹着粗气,骆良看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哥,唉声道,“主子让我们过来,可没说让我来种地的,咱们可都是密卫的人。”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密卫的人了。”骆成纠正他。
“我知道,你说我当初怎么非要多嘴呢。”骆良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多说无益,主子吩咐,你就照办。”
“你说的轻巧,又不是你去种。”骆良埋怨道。
““如果主子吩咐,我一定听从。”骆成言简意赅,直把骆良气的七窍生烟。
但他也只是口头埋怨几句,第二天便乖乖的去买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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