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越知道两人都属于不爱说话的人,便热起了场子,说起了盛京发生的新鲜事。
时言今日过来寻司徒越,是为了还书的,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司徒佑。
见到司徒佑,他便想到了,最近城里流传的流言蜚语。
裴沅要嫁给司徒佑了,虽然是妾,但司徒佑家世显赫,人物出众,给这样的人做妾,也好过嫁给一个贫苦人家做妻。
“听说,这裴氏对司徒少爷,一往情深,为了他甚至还跟忠勤侯和离了,唉,好端端的正妻不当,非要上杆子当妾。”
“要我,也宁愿选择司徒少爷,人家不仅年轻,而且是圣上眼前的红人,那薛侯爷,有什么,侯位能不能传到他儿子还另说,裴氏还要给六七个孩子,当继母,听说最大的,都快比上裴氏了。”
楼里的人毫无顾忌的议论司徒佑同裴沅的风流韵事。
时言眼里掠过一道深不见底的情绪,站起来告辞道,“阿越,我该走了。”
司徒越笑道,“好,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再找我。”
时言点点头,向两人告别。
酒楼里,那群酒客说的滔滔不绝。
时言离开的时候,眼眸变得幽暗冷寂。
而一旁的司徒越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他只是尴尬的瞧瞧司徒佑,“大哥,你看我们要不要换一个地方。”
“不必了,”司徒佑拒绝。
司徒越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他总觉得刚才司徒佑的脸上有一丝一闪而过的笑意,好像是在听到那群人聊天之后,他的心情就莫名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