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知者无罪,更何况,怀公子初到此处,规矩再严,也不能扫了您的雅兴。”谭榆风双手始终抱拳,态度谦卑。
怀良一听,心中赧然,随即拱手道:“无妨无妨,风城繁华胜地,热闹非凡,在下玩得十分尽兴。这诸穴生气算不了什么,你们收去便是。前辈您贵为灵风宗长者,万不可再行谦礼,让在下为难啊!”
“哈哈,”谭榆风起身,畅怀大笑道,“怀公子宽宏大量,在下拜服。不知可否赏脸到灵风宗一叙,也好让我等略尽地主之谊?”
“这……”怀良有些犹豫,看向东方月,东方月正吃着糖葫芦,沾得满嘴糖浆。
“月儿!”怀良低声唤道。
“啊?怎么了?小良子。”东方月转头看着怀良,舔了一口黏在嘴角的果糖。
“唉!”怀良见东方月这副幼稚模样,想来也是指望不上,于是便先同东方月说道:
“没什么。”
“哦。”东方月应了一声,回头又吃起糖葫芦。
怀良又想,那谭榆风这般热情,怕是不好推脱,遂对谭榆风说道:“贵派如此盛情相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烦请带路。”
“怀公子爽快人,难怪我那徒儿说与您一见如故,连谭某人都想与阁下义结金兰了!”谭榆风高声吼道。
“谬赞,谬赞。”怀良面红耳赤,顿感汗颜,沉声道。
谭榆风示意执法队弟子将聚气鼎收回,随后吹一声口哨,八匹追风翼马拉着一辆精致豪华的香车从远处倏忽而至,停在怀良面前。
“请!”谭榆风拱手示意。
“不不不!”怀良急忙摇手,“您先请,您先请!”
“哈哈,怀公子不必过谦逊,我们一起上车吧!”
说着,谭榆风先跳上马车,打开车门,怀良和东方月依次上车。
不多时,八匹追风翼马便带着三人来到灵风宗。
灵风宗位于云端之上,各种雕风建筑犹似飞阁流丹,琼楼玉宇,置身其中,宛如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