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把自己喝到一半的碗装满米糊。
“……”就他会无语,就他会沉默,贺衡恩腹诽道。
他动起眼神,在两盘包子上扫了十多次,总是感觉,他吃的和程筝吃的,怎么看怎么不像一样的。
“…包子什么馅儿?”贺衡恩清清嗓子问道。
“白菜,有一点肉。”
“那盘呢?”
“猪肉大葱。”
贺衡恩:“?……”
这两个有可比性吗?白菜有一点肉和猪肉大葱全是肉,有可比性吗??贺衡恩把筷子啪的一撂:“我要吃猪肉大葱的。”
“不行。”
“为什么?”
“胃痛肚子痛少吃肉。”
Fine.贺衡恩端起碗怒喝了一大口米糊。
“?”喝到这个米糊,贺衡恩又惊了。他咂咂嘴,怀疑地喝下第二口第三口,品鉴着味道。口腔中满是米香和淡淡的花生味道,甜度也恰到好处……
他逮着程筝的眼神偷看,双眸在碗沿之上,一边看一边喝,端了半天才察觉出米糊被自己喝光了。
他把碗往前推:“再盛一碗。”
“……”程筝拎起盆子,把最后一勺盛给他。
贺衡恩看着碗里一丁点米糊,小声嘀咕:“这什么破壁机,容量就这么点……”
程筝听见了,唇缝抿成一条直线,回他:“我……我喝了两碗。”
“……哦。”
怪不得人家常说,拴住一个人的心,就要拴住他的胃,程筝不会有事没事就自己研究厨艺吧?贺衡恩早就有感悟了,和六年前比,这简直是自行车和玛莎拉蒂的区别。
也算是为了自己煞费苦心。贺衡恩瞟他,但这次,他是不会这么容易就原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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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程筝把碗筷拿到厨房自觉开始刷碗,贺衡恩总是鬼鬼祟祟看他,随后又一惊一乍的缩回去,这么循环下去一直到程筝都已经把厨房收拾干净了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