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不走。”贺衡恩蹙着眉感受这份窒息,他的双眼又酸又胀,胳膊仿佛失掉了力气,虚虚拍着程筝的背,“走吧,咱们上去,我请了假,明天好好陪你,连着周末一起。”
“真的吗?”
“嗯。”
“好。”
回到房间,程筝焦急地把贺衡恩往卧室带,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直接塞到他的手上,要硬拉着他去浴室:“快,你帮我,我不会弄。”
贺衡恩把盒子拿正怼在眼前,看清上面的字后,他觉得自己晕厥在这里了。
“程筝!”贺衡恩把那盒套扔在程筝身上,“你抽什么疯,我刚才说那些不是咱们一定要做的意思啊!”
程筝接到盒子:“……我知道啊,但是我现在又想了,所以要你来帮我。”
贺衡恩翻着白眼忿忿地把程筝用力一扽拽回床上,抢来盒子扔到床头柜:“你想,你想我还不想呢。”
“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要做就是你先做,你不做那我也不做。”
“可——”程筝急得就要跳脚,眼神中充满了不安和焦灼,像是不知从何来却发自内心的恐慌在干扰他,“这能有什么区别?你来和我来不都是一样的吗?!”
贺衡恩淡淡道:“那你怎么不做?”
程筝老实了。
“你明知道到底哪里有区别。”贺衡恩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