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筝松开他,转身回到房间,仍然躺在床上。
“程筝!”贺衡恩跟上前,站在床边脸上带了些愠怒地喊道。
程筝向他伸手,露出一个应当是快乐,却惨淡困倦的笑容:“你今天晚上能留下来吗,咱们隔这么远,睡觉都不能抱在一起了,我想抱着你睡好久了。”
贺衡恩的视线变得模糊,他猛地向前跨了一大步,把程筝的手拉住:“我们……”
我们去看心理医生,我们去做诊断……我们要好好生活——可他要怎么说?他根本不能说。
于是话到嘴边贺衡恩又收了回去,他没有头绪的说着:“我们……”
“我什么都不想做,我就想抱着你好好待着。”
“程筝……”贺衡恩就要崩溃了,他紧守着最后的心理防线,咬着牙痛苦出声:“你这样咱们怎么好好待着……”
“怎么不能好好待着,你躺下来就能了。”
“你非要这样吗!”贺衡恩无法忍受地叫喊。
程筝甩掉他的手:“我什么样?!”
“我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
他抓起被子,不留力气与迟疑地大幅度翻身,床板带动发出嘎吱的响声。
贺衡恩的双眼空洞,慢慢这双眼睛将焦点聚在程筝裸露在外的不到一公分的腰上。
蓦地,他冲上去铁钳似的抓死程筝的胳膊,将他的身体按平在床上,不顾程筝惊变的脸色,掀开腿上的被子,手指摸到他的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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