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凡衣强忍着疼痛,仍一心关心怀中的南萧,他神色焦急,急切地询问道:“南箫,你没事吧?”
“我没,你!”南萧这才回过神来,当看到叶凡衣龇牙咧嘴的痛苦模样,想到刚才叶凡衣奋不顾身救自己的场景,顿时眼眶红润,泪水在眼中打转,“你为什么要为我挡下?”
叶凡衣一脸无奈,直接无语道:“我叫你,你跟没听到似的,当时拖拽你都来不及了。再说了,你本就受伤了,我哪能让你伤上加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南萧声音哽咽,满脸愧疚。
“那什么,咱能先别聊了吗?”叶凡衣眉头紧皱,脸色苍白,声音都有些颤抖,“你能起来吗?你还压着我的手呢!”
南萧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还压着叶凡衣的手,连忙手忙脚乱地从叶凡衣身上爬起来,满脸通红,“对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打伤!”
叶凡衣摆了摆手,额头上汗珠滚落,却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不就一鞭子,不过我想我得再见见严大夫了!”
南箫想要过去扶他起来,刚迈出脚步,叶凡衣便着急地制止道:“我自己来,你别再把伤口崩开了!浪费我的头发。”
南箫看着叶凡衣身后的血不停地流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带着哭腔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有没有人能帮帮我!”
旁边的人听到赶紧过来扶起叶凡衣,有人感慨道:“这小伙子真是条汉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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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打趣着说:“会宠媳妇!”
叶凡衣抽了抽嘴角,无奈地说道:“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说这些。”
此刻,街头巷尾皆是受伤的百姓痛苦呻吟之声,被撞翻的摊主望着满地狼藉,欲哭无泪。
叶凡衣身后的血仍在流淌,他看着眼前的场景,连忙急切说道:“大家都别聊了,受伤的人都搭把手,咱们去回春堂找严大夫。”
在众人的协助下,匆匆忙忙地将叶凡衣和其他伤者送到了回春堂。
本来就有不少人因马闯集市而受伤在此看诊,如今这一堆人涌来,药堂都快忙不过来了。
“严大夫,你快过来!这小伙子受了很严重的伤?”扶着叶凡衣大叔着急地朝着里面呼喊着。
严大夫一抬头,就看到众人给叶凡衣给扶了进来。“小叶?”
叶凡衣让小九照看病人,赶紧去看看叶凡衣,“这怎么回事?伤的这么严重,快把他放到旁边的床上!”
叶凡衣脸色苍白,看到了严大夫,立刻虚弱地拉住了严大夫的衣袖,“严兄,是你吗?
“是我,是我,你怎么搞成这样?”严大夫一脸焦急,看着刺目的伤口,满是心疼
“我!”叶凡衣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
跟随而来的南箫满脸愧疚,声音带着哭腔自责地说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为了救我,叶哥也不会受伤!”
“小伙子很勇敢!小姑娘也别自责,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些骑马的家伙!”
“对,对,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还拿着鞭子打人,还好小叶救了他娘子,要不然可就惨喽!”
“那些畜生没人性,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
“我们也是被那群人给害的受了伤。”
小九看到叶凡衣受了伤,那刺目的鞭痕触目惊心,很是吓人。他赶忙给师傅把药箱递了过来,又打了热水过来。
严大夫着手给小叶清洗伤口止血,这鞭子竟是带倒刺的,血肉都被生生拽了出来,平常人铁定受不了。
看样子,这伤口还得进行缝合,真是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