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青烟绞尽脑汁想了想,说道:“虽然现在皇上给公主赐了婚,却没有定下成亲的具体日子,公主是不是可在半个月禁足结束后,去探一探皇上的口风,到时公主再想一个万全之策,岂不更好?”
对呀!凤阳公主一听,心里豁然开朗起来,父皇虽然给自己赐了婚,却并未定下成亲的具体日期,这是不是在说,父皇也在犹豫。
也许父皇把自己赐婚于招远侯,只是因为心中一时气愤,觉得自己容貌已毁,所以才把自己赐婚给了招远侯。
凤阳公主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毕竟前一阵,自己还听说,父皇要把静安公主,许配给招远侯的,现在知道静安公主恢复容貌了,不是又把她送去和亲了吗。
虽然现在,赐婚圣旨已下,可凡事没有绝对,等半个月后,父皇的气消了,又看到自己恢复了容貌,到时定不会舍得,让自己去给招远侯做继妇的。
自己毕竟是大庆的公主,赐婚到一个侯爵之家做继妇,这会让皇室也没有什么脸面。
凤阳公主想到这里,心情终于稍稍好了起来,她疲累地又闭上了眼睛,终于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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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招远侯府里,传旨的太监也是刚刚离开。
招远侯李康,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中等,相貌也是颇为英俊,此时他手里拿着的,正是皇上赐婚的圣旨。
“儿呀”招远侯的母亲,用手指着圣旨,不解地问道:“你前一阵不是说,皇上有意要把静安公主许配给你吗,这怎么又换成了凤阳公主?”
“母亲有所不知”招远侯李康虽然是个好色之人,但对于母亲却极为孝顺,此时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恭敬答道:“那凤阳公主,不知为何,在要去和亲前夕,突然生了一脸的疹子,皇上没有办法,只好让静安公主,代替她前去和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