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豆一想到这,只觉得后背发冷,四肢发凉,不行,得赶紧溜出去,拿行李跑路要紧!

这里金豆刚要跳下床,就见卫青一推门走了进来,先几步走到桌前,伸手拿起茶壶,咕咚咕咚,一口气倒了三杯冷茶喝了下去,接着一步步朝床边走了过来。

额地个乖乖!这是要动手了吗?金豆吓的汗毛直竖,“噌”的一声跳下床,一把抱住了卫青的大腿,鼻涕眼泪一起飞地嚎道:“二哥……我……我昨晚实在是喝多了,才对您做出了非礼之事呀!二哥……求求您不要杀了小弟我,小弟我还不想死呀!呜呜呜……”

卫青一条大腿被金豆抱着,只觉得腿上与金豆身体相贴之处,如被烙铁烫了一般,热的难受,他急忙俯下身,手忙脚乱的要掰开金豆的手。

金豆见卫青要掰开自己的手,更是死死的抱紧了,心道,不能松,松开下一秒,二哥就要去拿剑了,刚才咱可是看见,那剑就在床上放着呢。

“二哥呀!”金豆鼻涕眼泪的蹭了卫青一身,又哭嚎道:“我们不是结拜兄弟嘛,不是说好了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吗?你不能先把我杀了呀,呜呜呜……大哥呀,你快来救救我吧!呜呜呜……”。

金豆是越嚎声音越大:“还有我昨天才去吃了那万宝楼的烤鸭,是真真的好吃,我还没吃够呢……呜呜呜……听说那醉香斋的烤鱼也特别好吃,我还准备去尝尝呢……呜呜呜”。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卫青被金豆嚎的脑袋发蒙,一只腿又被金豆死死抱着,只觉得自己简直要发狂,心里道,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自己迟早会被折磨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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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集市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各种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

本该是一幅端丽祥和的画面,却被一阵叫声打破,只见一个妇女,跌跌撞撞的跑进一家医馆内,朝里面的伙计喊道:“大夫,大夫在哪?快去给我家大郎看看!”

医馆里的伙计无奈道:“这几日得病的太多,今日大夫一直在里面忙着,实在是顾不过来呀。”

几日后的锦衣卫南镇抚司里,卫青看着手里各个医馆送来的报告,慢慢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