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问道:“对了,你方才和长平在说啥?”
苏二狗眨了眨眼:“没啥。”
厢房。
项公子在窗前作画。
长平躬身入内,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公子,事情办妥了。”
项公子提笔,在画纸上勾勒了一条蜿蜒山脉:“怎么说的?”
长平道:“小的就告诉他,上次小的看见他和苏姑娘了,却没及时禀报给您,若是禀报了,您一定会派人照看着,也不至于让小公爷给欺负了。您生着我的气呢,下次他见了您呀,可千万记得替小的在您面前美言两句。然后,小的就把那盒京城太医院的白玉膏给他了。小的让他替小的保密,连他姐都不许告诉。”
项公子问道:“他没怀疑?”
长平笑道:“小的得罪他姐不是一次两次了,让他姐知道小的贿赂他,一定会阻止的!这个理由很充分,他不会怀疑的!”
项公子道:“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就看,他会不会把这瓶膏药用出去了。”
长平道:“他一定会的!他们家只有那个人受了伤,并且小的听说已经伤了一个多月,这种药,千金难求,便是那一位,也忍不住要用的吧。”
……
“姐夫!”
苏二狗到家后,第一件事便是找卫廷。
“吵吵啥?”苏老爹被他吵醒,不满地屋子里走出来。
“爹,姐夫呢?”苏二狗问。
“喂马的吧。”苏老爹记得自己睡觉前看见女婿在后院喂小马。
苏二狗去了后院:“没有啊。”
姐夫和小马驹都不在,三小只也不在。
“你找我?”
卫廷从东屋出来。
“姐夫!原来你在屋里呀!”苏二狗眼睛亮堂堂地走上前,四下看了看,神神秘秘地说道,“走,咱们进屋里说话!”
二人进了屋。
“怎么了?”卫廷问。
苏二狗从荷包里鬼鬼祟祟地摸出一瓶药膏,耍宝似的说道:“姐夫你看!上等的伤药膏!京城来的!据说是给皇帝用的!效果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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