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审讯,郑泌总是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郑泌在审讯中,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心中暗自得意。他的眼神中透着狡黠,偷偷观察着赵贞的反应,仿佛在欣赏一场他早已预料到的闹剧:“赵贞啊赵贞,你这般审讯,能奈我何?你不过是在白费力气罢了。”郑泌的手指在衣角轻轻摩挲,显得悠然自得。
何茂则是装出一副可怜相,试图博取同情。
何茂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微微颤抖,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他不停地抹着眼泪,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大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的就是个跑腿的,那些大事小的哪能知晓啊。”何茂的眼睛红肿,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由于赵贞未充分考虑背后势力牵扯,他的行动也引起了一些势力的暗中不满。
岩党某位高层在密室中,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坐在太师椅上,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密室里昏暗的灯光使得他的脸色更加阴森恐怖,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赵贞如此不识时务,得给他点颜色瞧瞧。不能让他坏了我们的大计,必须想办法阻止他。”墙上挂着的一幅山水画在阴影中显得诡异莫测。
司礼监的人也在暗中观察,伺机而动。
司礼监的太监小声嘀咕,脸上带着阴险的表情,目光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阴狠:“这赵贞,别坏了咱们的事。要是他再这么不知好歹,就别怪咱们心狠手辣。”司礼监的房间里弥漫着熏香的味道,却无法掩盖这股阴谋的气息。
而赵贞依旧浑然不觉,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常规审讯方式,殊不知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
赵贞依旧每日忙碌于审讯和证据的收集,对周围的潜在危险毫无察觉。他埋首于案牍之间,满心想着如何让犯人认罪,专注得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眼前的卷宗。窗外的树叶悄然飘落,却无人在意,仿佛也预示着赵贞即将面临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