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莲忍不住看向门外。
吴夫人走进来,“吴字何解?”
“吴乃是吃天下的人,志向不小。只可惜吴音同无,吃不下啊。”
吴夫人俏脸生寒,“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我身份?”
黄安石挠挠头,“湖州乃是济王的封地。可朝堂却被沂王坐了。
这事,天下人谁不知道?你们虽然落草,但举止有度,尊卑有序。
你看这桌上的红烛,都刻有龙凤图案。这要在猜不到你们的身份,岂不是太笨?”
“哼”吴夫人板着脸,“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不来参拜?”
“我乃是昀朝的案首,天子的学生,怎么可能拜你罪王妃?
还有啊,你们若想复辟,总要拿出态度,礼贤下士才好吧。”
吴王妃冷笑。“这天下本是我们的。”
“不不不,天下是天下人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道理,你们应该要懂。”
“你,你大逆不道。”
黄安石笑起来,“王妃要杀我的头呢?还是诛我九族?”
吴王妃气的跺脚,她转身离开。
英莲看了黄安石一眼,“你,你胆子可真大。啥话都敢说。”
“嗯嗯,我敢说。”
黄安石拿起筷子,就开吃。对于这种拿身份压人的皇贵,黄安石不想理会。
“王妃,这人只是个书呆子,你不要生气。”
吴王妃冷哼,“无知小儿罢了。”
吃饱喝足,黄安石往锦榻上一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逃难的皇室,也用着贵重精美物品。
而反观北地宋人,无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二龙被俘,一龙南逃,几千年也只出过这一回。唉!”
红烛熄灭,香风来袭。
黄安石猛然起身,使出龙爪手。
手里软糯,红粉娇哼。
“你是哪个?”
“公子何必多问。如此良辰美景,辜负了岂不可惜?”
黄安石却不上当。“你这里多是非,沾上便没有好处。”
女人却嘻嘻笑起来,“可是,公子已经沾上了。不但沾上,还抓的这么紧。”
黄安石老脸一红,“误会,误会。只是手感过于舒适,有点不忍放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