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交!高山流水,伯牙子期!”
“咯咯咯咯。”柳爽大笑起来,兔子乱颤,“高山流水?咯咯咯咯……”
笑得一屋子人莫名其妙。
柳爽的风骚劲又显露出来了,媚眼一眨:“三爷,高山犹在,流水依然,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啊。”
“哈哈哈哈……”陈三爷仰天大笑,蓦地,一瞪眼,“还是三足鼎立!”
“那第三只脚是?”
“你把象拔蚌和海螺帮我约出来!我当面和他们谈!”
柳爽都没听懂:“象拔蚌?海螺?”
陈三爷赶忙说道:“蔡猫和孙二爷!”
只因“象拔蚌”和“海螺”是陈三爷第一次见蔡猫和孙二爷时,在内心给人家起的外号,江湖中人不知道啊。
但从这一刻起,柳爽知道了,稍作愣怔,咯咯大笑:“你别说,还真像!咯咯咯咯!”
陈三爷收敛笑容,道:“家产五五分,商铺收益五五分,情报网共享,谁敢找爽爷麻烦,我第一个打他!”
柳爽一笑:“不够。”
“凤鸣楼归你!”
柳爽这才面现喜悦:“早说嘛,三爷!我就知道三爷重情义!处事公平!”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妓院这摊事,陈三爷不想打理了,本来这个凤鸣楼也是龙海升的家业,龙海升死后,蕉爷接手了。
现在蕉爷让陈三爷自己看着办。
陈三爷最看不起的就是开火窑的人,最恶心的就是妓院那群人。
花柳病集散地,病毒培养皿。
拒绝黄、拒绝赌、拒绝黄赌毒,一直是陈三爷的信条。
只是现在赌博这个事,他暂时挣脱不了。
所以,他把妓院抛出去了,送给柳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