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票友图个热闹,白小浪都把西洋歌剧引入河北梆子了,不差这一两件乐器了。
梆子哥非常狠,善于用梆子砸人,梆子虽然是空心的,但只空了中间那一点点,周围都是厚厚的实木,一梆子砸下去,凡是外面来挑事的人,基本都消停了。
臭哥,有必要重点介绍一下。
他是肥姐的亲侄子,肥姐和自己的亲大哥差10多岁,侄子比他小八岁,肥姐30岁,侄子22岁。
这货以前在乡下就是给地主老财干活的短工,负责掏茅房、抬大粪,连长工都混不上,因为他不着调,总是偷东西,总是偷看东家的娘子洗澡。
生性猥琐。
被东家发现后,打了一顿,扔出门外。
但他贼性不改。
每当夜色朦胧,他就悄悄从家里钻出来,围着村子转,眼中幽幽冒绿光,看谁家没关房门,没关窗户,他躲在暗处,偷偷往里看。
一旦偷窥到妇女洗澡,便喜不胜收,每有所获,欣然忘食。
后来父母没办法了,村里的妇女都被他偷窥一个遍了,大家洗澡、上厕所前,都前后左右观察,确定黑暗中没有一双贼眼,才敢行动。
父母只好把他送入戏班子,远离本土。
得离开村里,否则村民要集体“替天行道”,打死他了。
跟着戏班子,来到城里,花花世界,大开眼界。
从此,这哥们儿不偷窥了,开始付诸实际行动,偷袜子了。
偷各大城市妓女的丝袜、裹脚布。
戏班子走到哪里,他偷到哪里。
但凡路过窑子,发现有袜子或裹脚布晾在门外,他一概偷走,宛如秋风扫落叶,一只都不留。
偷回家就拿着闻,恋物癖。
这种怪癖,正常人难以理解,正常人看到别人的袜子和裹脚布,躲都躲不及,生怕沾身上,恶心死。
但他不是正常人,每次戏班子安营扎寨,别人的行囊都是锅碗瓢勺,他是满满的几箱子丝袜。
有新的有旧的,赶上雨季,返潮发霉,臭气熏天。
遂得一绰号: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