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不敢接。
陈三爷将银票拍在她们手上:“省着花!以后择一良婿,踏踏实实过日子!哦,对了,到时候,如果我有时间,会亲赴你们婚礼!”
二人低头一看,各自1000块大洋。
二人都懵了,这就意味着她们彻底脱贫了。
大城市不敢讲,回到乡下,置办田宅,购买牲口猪羊,没问题。
二人激动得眼中含泪:“谢谢三爷!谢谢三爷!”
陈三爷弄这一出,并不完全是收买人心,他只是觉得打柔柔那一棍子,太狠了,两人都是迷失自我的女孩,尤其玫瑰死后,他更加体谅背井离乡、孤独在外的女孩的不容易。
都是下九流,这是底层民众之间的一种默契和惺惺相惜。
回到长乐坊,已是下午2点。
棍儿和肥牛急坏了,因为蔡猫和孙二爷介绍的三大巨头上午9点就来了,咖啡都喝了21杯了,午饭也吃了,人家拿着银票来投资,结果长乐坊老大不见面,气得三大巨头都要走了。
棍儿和肥牛苦口婆心挽留,三人才忿忿坐在沙发上等待。
三人当中,两个烟土商,一个开妓院的,都是北平过来的。
眼看三人就要摔门而去,陈三爷来了:“哟——杨五爷、钱六爷、邢二爷!久等了,久等了!恕罪,恕罪!”
三人拱手道:“陈三爷,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三位爷,请坐!请坐!棍儿啊,快给三位爷倒茶!”
杨五爷一摆手:“不必了!茶水喝了四壶了!”
“那就上咖啡!”
“咖啡每人喝了7杯了!厕所上了8次了!”
“可口可乐?”
“喝不惯那洋玩意!三爷,咱还是谈正事吧!我们下午还要赶火车,返回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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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陈三爷笑着说,“三位爷从北平赶过来,今晚我安排,一切花销都由陈某承担,明天三位再返回不迟!”
三人相互看了看:“不必了,不必了!”
陈三爷笑道:“大老远来了,让小弟尽地主之谊!否则就是看不起陈某!”
三人呵呵一笑:“先谈正事。”
陈三爷点点头:“三位爷怎么称呼?”
三人一愣,好家伙,刚才又是寒暄,又是安排,弄了半天,不知道谁跟谁。
陈三爷笑道:“蔡老板和孙老板只是说出三位名号,究竟哪个名号对应哪位爷,我真不清楚!三位勿怪!”
杨五爷一拱手:“在下杨五。”
陈三爷细细打量此人,长得就像一只山羊,白胡子很长,眼睛鼓鼓的,嘴往前凸,声音也细细的,咩咩的,像羊叫。
“鄙人钱六!”钱六爷一拱手。
陈三爷差点笑出来,好一个钱六爷,喉结那么大,脖子又细又长,小脑袋,像一只丹顶鹤,给人一种总想伸手掐死他的感觉。
最后一位才是真正的人才——邢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