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池飞闭着眼,鎏司是鬼,想必杀人刨肚,挖心挖肝的事情,应该不在话下。
她把卷轴打开,把药方那一页放在他面前,森冷道:“按照上面的步骤,把他刨了,熬出药之后,把药给那边那人喝下,在刨出天域......颂言的灵根,给那人!”
她强忍着难受,把事情交代鎏司去做。
鎏司差点没昏死过去,他轻颤着唇,泪流满面,“我,我,我能不能,不做?”他没做过这么恐怖的事啊!
刨人心肝,好歹毒啊!
他想回家,他想回棺木,以后再也出来了。
“不能,现在只有你能做!快些吧。”丁池飞此时已经精疲力尽,身体仿若被掏空。
她做不了,只能求救鎏司了,“鎏司,算我欠你一次恩情。”
鎏司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抿了抿唇,只要壮着胆子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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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子,鎏司一边手抖,一边嘴里念叨,“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手起刀落,场面血腥,鎏司:一股惊惧涌上脑门,生理性的反胃和恐惧围绕着他。
丁池飞上前合上天颂言的眸,帮他摆正脑袋。
等鎏司彻底做好那些,丁池飞忍着不适,运起灵力合上他身前巨大的血口。帮他整理好遗容。
亲手顺好他身上的衣衫,丁池飞又坐在他身边待了会。她能做的,最后就是帮他整理好他最后的体面了。
原来,她每次痛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