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四十的老王赶忙招呼众人上车,自己重力关上车门,几个疾步上前一击掀翻横挡在路中央的报废越野,回身大喊:“快走!”
油门被猛地踩下,五辆越野利落地撞开扑上来的幻,与老王擦肩而过。
“不要回头!”
车辆的时速飙升,行驶在最后的车辆被身形庞大的幻扑压住了车尾,以体重之利将整辆越野车翘起掀翻。
“混蛋!”
见逃脱不了,车上的人便主动下车横在马路上形成一道人墙阻击想要继续追击的幻,随着距离的拉长,他们的身形终究消失在尽头。
一路下来他们已经损失了五辆越野近五十人,上华到南安的路程并不遥远,却又十分遥远。
棱瘫倒在座位上,再无活力。
存活下来的每一个人身上都沾染着血肉,不仅仅是幻的。
又经过一段时间,南安的城门终于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从清晨就带领队伍在城门守望的祝安匆匆地迎上来,脱下雨衣的帽子,光是看见车辆的污损便知一路的艰辛。
“大人……”开车的人苦笑道,“我们回家了。”
祝安心痛地递给他几瓶水,拍拍他的肩膀,让看守城门的手下马上放行。
“轰!”
雷声响起,车队缓缓开在南安的马路上,两侧站满了担忧悲伤的市民。好不容易到达了总署,又有几个记者发疯似地扑上来,想要挖出什么消息。
在门口等待的萧然自然不会让他们得逞,立马下了逐客令,为九死一生的车队接风洗尘。
“江一川,带大家去休息。”
萧然安排好一切,从泱泱人群中找到一言不发只吃面包的棱与李筱雪,带着他同样阴沉的脸上前。
“两位,还安好吗?”
“经历了些波折……至少还活着。”
棱的回答对于萧然而言无疑是晴天霹雳,对于在外执勤的他们而言,只要前往其他城市便可以保住生命,可是……
即使无人抱怨,萧然依旧是陷入了自责。
“你看上去也不怎么样,怎么还先问我们呢?”见情况不对的棱赶忙出口安慰,他不像李筱雪可以猜出他人所想,只能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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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雪饮尽杯中牛奶,冷冷地说:“棱,你的说法很不妥当。”
“抱,抱歉,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棱弱弱地回答,自己是被讨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