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自己的学生证,马不停蹄去了附近辖区街道办事处。
因为这一届的高校新生年纪差距较大,办事处的工作人员见多了前来了解家属暂住证问题的学生。
一见女孩掏出学生证,立马就明白她是来干嘛的。
于是舒苗很顺利的以担保人的名义,代自立租了间中观村大杂院里的小厢房。
转头又拿着合同去房管局登记备案。
虽然还有一步是办理暂住证,但这一步得本人亲自到场,现在也只能搁置。
之后就是着手收拾屋子,先是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擦洗一遍,之后再拿出报纸把床边的墙面糊上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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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从空间拿出早就留出来的一厚一薄两床的被褥,再之后就是锅碗瓢盆,木桶,洗脸盆,煤炉子,烧水壶,暖水瓶等等一系列生活用品。
本就不大的厢房,瞬间就被安排的满满当当。
一想到还得腾出个地方来放煤球,舒苗就头疼的厉害。
想了想,还是在门后边放了一个木箱子,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办事处的人有按照她的要求,找了个几乎住了一半学生家属的大杂院。
可这院里住的人毕竟杂,不管什么还是放屋里锁好更安全。
大概置办的差不多,舒苗锁上门就准备离开。
谁知斜对门的窗户忽然间打开,一位四十来岁的妇女探出头来,笑呵呵与她打招呼,
“姑娘也是大学生吧?我儿也是嘞,以后咱俩家就是邻居了,有事吆喝一声就是。”
“谢谢婶子。”舒苗含笑点头答应,便顺势问起她儿子在哪所大学。
正好也能打听一下杂院里的人员组成,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起自己最为出息的老儿子,妇女瞬间就笑开了花。
立马放下手中的菜,把窗户支起。
就这么倚着窗户巴拉巴拉一通说,说她儿子多么多么努力,多么多么能干。
好几次都得舒苗把话题拉回院里的人员构成,才不至于话题歪楼的太厉害。
在确定大杂院里一半是大学生家属,一半是附近单位的后勤人员后,舒苗难得安心了几分。
毕竟政审这一项还是很严格的,为了自己或是家人的前程着想,这类有工作单位的人家大都会比较爱惜自己的羽毛,自然也就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舒苗也就没在耽搁下去。
一边借口学校还有点事,转手从兜里抓了一把花生米,放窗台上就与她告别。
绕过院里的违规建筑,从狭窄过道刚走至大院门前,就见门前围了一圈人。
而这群人好巧不巧堵在大门口,根本就绕不过去。
舒苗无奈只能停下脚步,踮起双脚往人群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