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记,您稍等下,我去卫生间换下衣服。
冰华情绪已经稳定,一手拿着内衣,一手拉着风衣,但是还是有春光乍泄。
见张自然点头,冰华便去整理衣服。
不一会儿,冰华便出来了。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自然极其平静的看着冰华,脸上并没有厌恶恼怒的表情。
张书记,我说我都是被逼的你信吗?
冰华怯生生的看着张自然,脸上反而有自卑的表情。
信,这种事不是你的本意。
谢谢张书记的认可。
冰华回复完这句话,夏面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看地手抓衣角。
很显然,内心还是在挣扎。
张自然并没有崔促,看向一闪一闪的监控摄像头,不得不佩服白月的长远考虑,感叹自己听取意见的明智之举。
院子里,是风吹动枣树的沙沙声。
张书记,我来自一个穷苦的家庭,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了这里。
冰华没有抬头,眼神空洞的看着地面,打开了尘封已久不愿面对的记忆。
我来的时候姚涛还只是副镇长,他工作上帮助我,生活上又对我嘘寒问暖。很快,他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有一次他借着酒劲要非礼我,我激烈的反抗,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还把他的手挖伤了。
姚涛说我会后悔的,头一扭便走了。
接下来,便是他对我的打击报复。工作上是无休无止的干活,同时在大会小会上是每次被点名批评,最可恨的是他还以各种名目不让县里给我发工资。
可是,那时我还有一个上学弟弟,父母为了供我上学,已经拼尽了全身力气落下病根,实在无能为力再为弟弟筹措学费。要是再没钱,我弟弟辍学在家了。
后来有一次,姚涛把我叫到他办公室,他说要提拔我,要给我很多的钱财,问我到底愿不愿意做他的情妇。虽然我知道他结婚了,但是当时处境我还是同意了。
就这样他在办公室侵犯了我。
说着说着,冰华低声哭泣了起来。
张自然同情的递去几张纸,安慰的说道,能理解,要是不想说就别说了,我就当你没来过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