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凯文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柴二狗,
眼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似乎在说:“你柴二狗算什么东西,能和我比吗?”
接着,
他又转向林丹,脸上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容,“林丹,你现在歇着也是歇着,明天跟我去澜凌市怎么样?”
林丹皱了皱眉,没有回应他。
朱凯文却不以为意,
继续滔滔不绝地描述着项目的宏伟蓝图,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
他眉飞色舞地说讲述着那些夸大其词的经历,试图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不仅如此,
他还时不时地对林丹献殷勤,
一会儿给林丹夹菜,一会儿又殷勤地给林丹倒饮料,
眼神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殷勤。
柴二狗见朱凯文在哪儿不停地吹嘘,
再看看一桌酒菜,也挣不了他几个钱。
嘴角一勾,
决定给他点颜色瞧瞧。
柴二狗故作羡慕的说道:“朱凯文,你现在这么有出息。这顿饭,酒的档次可不够呀。”
朱凯文被柴二狗一将,
为了显摆,立刻豪气的喊道:“服务员,把你们酒店最好的酒给我拿瓶过来。”
服务员打开包间门,微笑着回答:“请问先生您需要几瓶?”
朱凯文还未说话,
柴二狗率先伸出大手:“先来五瓶,不够了再要。”
服务员见是柴二狗说话,
立马恭敬着回复:“好的。”
她也没等朱凯文说什么,转身就出了包间。
朱凯文本打算拿一瓶意思意思算了,不曾想柴二狗要了五瓶。
“哎……”朱凯文张嘴想叫住服务员。
又被柴二狗的声音打断,
“哎呀,是不是我要多了,朱大老板再没钱买单,要不把服务员叫回来?”柴二狗瞅着朱凯文故意说道。
“谁说我没钱买单,不就几瓶酒钱吗?!”朱凯文脖子一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