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兮思考良久,深知要在他二人面前杀死赤兔是不可能的,再拖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他咬牙切齿地对关羽道:“马便送与你了,好自珍重!”
关羽略一拱手,算作谢礼。
越兮却道:“要谢便去谢你的四弟!”
他看了看赵云,复又道:“听说你当初闻听郑益恩之死,将我送你的玻璃杯摔碎了。马鞍中的包袱里有我做的玻璃杯,特制的,摔不碎!就当是恭祝你今日突破至五星!”
“多谢,但是……”赵云仍对郑益恩之死耿耿于怀。
越兮见他如此模样,解释道:“不管你信不信,郑益恩我并非真心想害他,当初我发现他与曹公一样患有头风,我是真心想救他!”
“可益恩确实死了!”赵云紧盯着越兮道。
越兮见他依旧不肯释怀,只得拱手作罢,长叹口气道:“告辞!”
越兮与柳如是共乘一马,领兵而去。
赵云来到赤兔马前,打开马鞍上的包袱,果然有一盏玻璃杯,做工比之前的更加精细。
他匆忙之间领兵来追自己,还记得给自己戴上这玻璃杯,显然是真的视自己为挚交好友,可这份情义赵云自觉并不能承受。
他将玻璃杯重新放入包袱中,背在了肩上,牵着赤兔马交到关羽手中。
关羽兴奋道:“据说这匹赤兔马性情极烈,那越兮虽是五星神力也不能将之彻底驯服。”
“二哥是觉得自己也降服不了?”
关羽傲气顿生,哈哈大笑道:“天下哪有我降服不了的马!”
任红昌坐下马克见赵云一直牵着赤兔,又见赤兔雄壮犹胜自己,妒忌之意油然而生。
只听马克一声“嘶鸣”,飞蹄驮着任红昌冲到赵云面前,口中不断喘着粗气,似乎是要与赤兔一较长短。
“除了你的马克!”关羽见马克冲来,补充道。
“快上马吧!要不马克要误会了!”赵云笑着抚摸着马克,不住安慰它。
关羽翻身上了赤兔马背,说来也怪,明明自己方才重重摔过它,可它此刻却异常听话。
关羽不论令它前进、后退亦或是奔走、停止,皆如臂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