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洵支着头仔细端详手中那支羽箭,不一会儿江回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爷,你判断得没错,王妃中的这支箭与后来那些黑衣人的箭是有细微差别的,第一支箭的目标是王妃,而后面的人是……。”
刚才温九瑟和天子实在来得太及时了,而且箭上涂那种药实在太反常了,才让他生了疑心。
果真第一箭是冲着元清晚来的,要么一箭要她的命,要不了命就当众羞辱她,如果今日不是她晕了过去,他心慌意乱将她带了回来处理伤口,而是让随行在外的医官处理伤口,等到禁药发作,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什么人想要除掉他,他心里无比清楚,“后面那些人不用在意,一群狗急跳墙的疯狗,他们还没明白自己活着的原因是什么,那就离死不远了。”
“第一支箭是谁动的手?”
“后面的人杀出碰巧给前面的凶手做了掩护,他趁机逃了,找不到。请王爷恕罪。”
赵洵心中恼火,那些龌龊的手段算计到他头上了,“不必查了,我记下了,想个法子将温家所涉及的四姓的青楼产业全部给我铲平。”
温九瑟想看他的笑话,温家敢做,他们就得自己先断臂膀,痛一痛再说。
元清晚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她在后面自然将他们二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有人迫不及待想毁了她,虽无确凿证据,在这行宫有心思要针对她的人实在是不多,且也真的太急不可耐了。
元清晚将地上的衣衫悉数捡起套回身上,因为昨晚难以受控,现在身体上的酸痛让她大为光火,这仇暂且先记下,绝不会白白遭了这次罪。
赵洵听见里面的动静,赶紧放下手中的羽箭进去内室,看着元清晚艰难的样子,便知道太过猛烈伤了她,心中自是十分恼恨自己在她迷乱的诱惑下失了理智,将她拦腰抱在怀中。
“对不住晚晚,是我不好,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元清晚虽然几乎失了神志,但是疯狂的场面记忆犹新,被赵洵这样一说,瞬间红晕飞上脸颊
“我哪里也不去,就是渴了。”
赵洵恍然大悟,将她放回床上,自己给她端了一杯茶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