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卑有别,郡主千金之躯,在下自当时刻谨守本分”
表面恭敬,实在疏离,这不是她要的,“那本郡主命令你像以前一样对我。”
“在下不敢。”
整个屋中的空气的都好像凝固了,元清晚此时如坐针毡却又不知如何插话,只好带走其他人,给他们留个空间。
公孙宴便一直执着礼站着,薛沐阳坐在上方,眼中已经有了水雾却还是强忍着死死地看着公孙宴。
“公孙宴,我乔装打扮接近你并无他意,我只想解开画的误会才能问心无愧的告诉你我的身份。”
“郡主一直为阿姐求医问药,公孙家上下皆感念郡主恩德。但郡主身份贵重,公孙家人微福薄,不敢攀附郡主。”
薛沐阳才知道原来自己偷偷送的那些药材、郎中,他都是知道的。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我就是要缠着你呢,连朋友都不愿意做吗?”
公孙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固执的女孩不知道如何办,“公孙宴才德低微,配不上郡主的厚爱,亦无法回报郡主的一腔深情,我明知郡主心意却要以朋友的身份留在郡主身边,此种行径绝不是君子所为。郡主冰清玉洁,值得纯粹的情感,爱情如此,友情亦如此。”
薛沐阳看着他一派决绝的样子便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有机会了,其实一路的坚持独行再辛苦也实在没什么,知道目标永远不会到达时才最绝望。
元清晚想着他们二人的事情焦急,踱来踱去地等着,差点撞上出来的公孙宴。
公孙宴稳住她,交代道:“你多安慰她,我无心伤害她,我不想拖得更久将来伤她更深。”
元清晚想了想,还是拉住他想再争取一下,“你这个人不要那么奇怪,她是郡主还是薛景蓝,有什么区别吗?那画的事情也该过去了吧。”
“不是画的事情,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绝无可能,你觉得我还合适吗?”
元清晚觉得她说得有道理,但是现在不是讲理的时候,“沐阳多好,虽然你配不上,但是你也别笃定呀,时间久点你可以发现她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