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元县令难道还不想摘下面具与我叙叙旧吗?这方相面具应该也是你为这新娘子准备的吧?”
“呵呵,苏无名啊苏无名,倒还真是小看了你,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真实身份的?”
“这有何难,分析罢了,您难道忘了我是恩师狄公的弟子?”
“哼,你是从什么时候起怀疑我的?”
“长安县尉武大起莫名其妙的便死在了家中,与此同时那些旧案的卷宗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你身为这长安县令居然对此丝毫不上心,皆是敷衍了事,这符合元县令您勤政爱民的风格吗?”
“就凭这个?别忘了,当时我是因为你与那武独秀突然前来,我自是要先招待上官的,其余方面有些照顾不到不是理所当然吗?”
“几日前,我按照奇门遁甲之术,一举找到了多时以来所有新娘失踪的尸体,可是您当时急匆匆的赶来之后又是怎么做的?
您居然借口说最近长安各县奉我师兄的命令联合抓捕茶贩子,因为人数众多牢狱里面有些装不下所以来问我怎么办?我当时就觉得非常奇怪,我苏无名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丞,既不属于你长安县管辖,又不负责去查长安红茶之案,这种事情你为何偏偏要来问我?
而后我明白了,您当时之所以那么说其实是想试探我,因为你想知道我是否已经将那些新娘的尸体已经和长安红茶联系在了一起。
而这就是您第二个疑点。”
“哦?那照你这么说也就是还有第三了?”
元来心中冷笑不止,他当然知道那样做会引起怀疑,可谁让他原本就是想让苏无名怀疑到他身上的呢?若是不如此做,那自己的小命不就.....
“自然,您还记得那天晚上我率领衙役去鬼市探案回来之时吗?我才刚刚回到县衙,您就直接来找到了我。
你说见大批的衙役倾巢而出所以担心我的安全所以特来看我。”
“那又怎么样?你为我长安县办案,我身为此地的主官去关怀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不尽然吧!就在那天晚上我再次发现了你两个疑点。”
“什么疑点?”
“第一,您当时说见到所有衙役倾巢而出所以来寻过我?可推开门房中却空无一人?”
“是又怎么样?”
“元县令可能不知道,无名有个习惯,不管住在哪里,只要晚上出门为了防贼都会故意留下痕迹以此安心。
而当时我在房中悄悄布下了很多的香灰,大门之上我也故意弄出了一些痕迹,您当时若是真的有来过我的房中,那我在大门处布下的那根头发为何会仍然纹丝不动呢?”
“这....”
“您当时之所以那般问我,就是因为知道我当时在鬼市勘探了许久根本不在县衙故意找的借口罢了,其目的就是想知道我是否在鬼市里面发现了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