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洪涛是知道自己母亲的,她说行那肯定是行。只是这小伙子伤在腿上,他闺女还小,这太不合适了。
姜婉溪见大家都不理她,又问了一下“伤哪儿了?”
“你这小姑娘才多大点,怎么能给俺们营长医治伤口?”另一个人突然跳出来。
“你少小看人,去年生产队的牛受伤了就是我治的,今年春耕的时候就活蹦乱跳的了。”
“你…你怎么能把俺们营长和生产队的牛相提并论呢?”
“牛怎么了,都是为人民服务,你这个同志怎么能看不起牛呢?你都说了那是牛,牛皮我都能缝上,你家营长的皮比牛皮还厚?再说你家营长是人,会说话,牛不会说话还乖乖躺那儿让我缝呢?再话多你家营长就失血过多了。”
那人被姜婉溪一顿输出给蒙圈儿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小姑娘说起话来凶巴巴的。他记得文工团的姑娘们平时也是娇滴滴的,可是有一次他看见她们吵架,也是凶巴巴的样子。难道女人都是这样的?他老娘还催他赶紧结婚,这样看来他还是打光棍儿算了。
姜婉溪面对帅哥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颜悦色的问“同志您伤哪儿了?”
陆霆耀尴尬的咳了咳,求助的看了看姜洪涛。
姜洪涛会议“妈,小陆伤大腿伤了,婉婉还是姑娘家,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老太太嫌弃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还治不治?外裤脱了,医生面前无男女。”
姜洪涛无奈,只好看着陆霆耀。姜婉看出自己老爸的不情愿,毕竟这个年代还是比较保守的。
“要不把裤子剪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