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好事者,把这事儿编成了段子,还把细节描写得惟妙惟肖。
南春听了阿福的描述,乐得前仰后合的。
“他这样在乎脸面又自负的人,这法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阿福喜笑颜开地说道:“谁说不是呢!如果是小的,定要羞得无地自容,一刻都不能在和安县待了。”
南春想了想,问道:“有说是谁做的吗?”
阿福摇了摇头,说道:“听说郑久富这会子正满城找人呢!还放话出来,要将此人大卸八块。”
“哎,怎么没见你们二少爷?”
“二少爷跟家主去了姜会长那儿。”
这厢,柏一水和柏寻正在姜宅跟姜远海和姜文杰喝茶。
老于急匆匆过来禀报。
“郑久富在宅子门口闹开了,非要老爷您替他主持公道,出面帮他找犯人。”
姜远海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这儿又不是断案的衙门,找犯人让他去大狱里找去。”
老于面露难色。
“无缘无敌的,他找什么犯人啊?”柏寻问道。
“听说……昨儿夜里不知是谁把他打晕了,扒了他的衣服把他绑在了菜市口的大槐树上……”
“什么?哈哈哈哈……”姜文杰一口茶喷了出来。
柏一水轻蹙眉头,疑惑地看向柏寻。
“呵,他才是犯人吧,毕竟污了那么些人的眼。”柏寻淡淡地说道。
姜文杰一听乐得肚子疼:“不是,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柏二你这么风趣呢?”
“他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了?这点破事也来找我闹?”姜远海面色阴沉。
老于说道:“他……他说他知道柏家爷孙俩也在这儿,想让柏家人也帮帮忙。”
“哦,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我倒要看看他想唱什么戏!”柏寻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