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轮美奂,雅致舒适的房间里,珠圆玉润的珍珠宝石装饰着,千年难遇的老木制成的家具上面附着只有北州极寒之地才能产出的红漆,各种各样的法宝玩意随意摆放在角落。
坐在鸦青竹上的明黄天蚕法袍的少年,额头饱满,端正清秀,犹如苦夏的青竹,自有一方天地悠然自得。
王闻岸袖子半掀,露出白玉般的手臂,低着头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棋子,落到棋盘上。
又是无路可走。
少年木着脸,有些生气,双手支在桌子上,眼神略过跪在那里一地的侍卫,懒洋洋的开口。
“离~兮~”
门外游神的少女一怔,眼睛下拉。
“王闻岸,怎么了?”
少年的声音透过门传出来,故意腻歪的语气。
“我的好离~兮~,你就进来看看我吧,我要被这些蠢猪气死了!”
离兮意识到王闻岸是真的生气了,站起身进去里面。
珠串纷纷往两边分开自动为来人让路,离兮绕过那些跪在地上的侍卫,站在明黄少年旁边。
“你应该知道的吧,路鸣那小子死了。”
离兮愣了一下,低头说“……知道。”
王闻岸眼睛扫视的看着离兮,语气有些怒意。
“又玩忽职守,不愧是石头成精臭不可闻。”
离兮没有说话,侍卫前面的头目突然飞了起来跪在王闻岸脚边,王闻岸面露阴霾的赤足勾起头目的下巴,轻声如同地狱的恶魔低语。
“你是说你们几个筑基修为的人都打不过一个一只手刚刚筑基的女修?连一个残废都打不过,你们不就是比残疾人还残疾人吗?那我王家养你们这些人还真不如养条狗。”
头目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任由王闻岸屈辱,不敢有半分忤逆。
因为他知道一旦忤逆了王闻岸的行为,他们就都要成为海里那些鱼妖的饲料。
“都是我们疏忽了,可那位少女虽然残疾,但会的招式功法极多,我们实在是打不过她啊!”
“呵!”少年轻笑一声,“等船到岸了,你们就自请离去吧。”
其他侍卫都慌了。
“不要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