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楚知晓自己骑虎难下,原知道眼前的娘娘有另一面,可也没想到她是如此佛口蛇心,养这样的毒虫为宠物!怕是隐藏了这些年,连国君都还未能看清她的真面目!
“秋楚,若以后得了时机,你愿为了本宫出生入死吗?”
秋楚这会儿哪里还能摇头,只能战战兢兢地点点头
“若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奴婢必万死不辞!”
郑良瞧她害怕,一看便知没这胆子向驻月透露秘密,她笑着,将蜈蚣放了回去。
“我听说王贲今天要入宫汇报军情,这会儿大抵在章台宫了,你也许久未见他了,这会儿……你就去看看他吧。”
秋楚同郑良相处的这些日子,已相当了解她的为人,她此意听着是好心,实则是叫自己去章台宫打听些消息罢了。
“是……”
这会儿秋楚完全不敢忤逆郑良,只能点点头,硬着头皮去了章台宫。
雪已经停了,这几日天气稍有回暖,正是化雪之时,秦宫上下都透着股寒意,刚历刺杀的章台宫戒备森严,嬴政调来了些许侍卫,不仅将原先的春遥殿封锁,还叫驻月搬去了凝心阁,这会儿离承德殿又更近了。
秋楚借来探望惜夏为借口,在惜夏屋里小坐了片刻,如今秋楚跟驻月有嫌隙,惜夏自然看的出来。
“伏越为我出头,叫你主子当众难堪,这会儿你是不是更恨她了?你为什么要恨她而亲近郑妃娘娘呢?”
惜夏不知王贲一事,在她看来,秋楚突然讨厌驻月一事来的莫名其妙,还以为她是嫉妒驻月得了国君恩宠而心头不满。
“我哪里恨她亲近郑妃娘娘,只是如今我在云台殿当差,自然更重视娘娘,你总不能叫我身在云台殿,这心里总放在伏越身上吧,这样一来岂不是更受娘娘责罚。”
这几日惜夏的气色好了些许,知晓驻月为她出了口恶气,这原是凝在心头的郁结终于散了。
“你回来吧,咱们一块儿在章台宫不好吗?前几日伏越差点在春遥殿被杀,听的我是心惊胆寒,如今她又搬去了凝心阁,这会儿章台宫上下戒备森严,出入的宫人都要一一盘查报备,我们若是再见也难啊!”
惜夏握着秋楚的手说道
“我感觉国君如此宠爱伏越,封妃是迟早的事,没准封后也大有可能啊!”
“封后?”
秋楚一惊
“伏越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