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偏头,似想到什么。
一边套衣服一边和陆洲说:“哦,对了,陆洲,这几个说要和我做朋友,你问问墨谨诚,他觉得怎么样,如果可以,我以后就经常性约他们出来喝酒。”
叶盛杰好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我忘记给我家旺财喂食了,下次有机会请沈小姐吃饭,我就先回家了。”
此时不跑,还待何时?
叶盛杰才带着自己的兄弟转身,就听到笑意盈盈的声音:“不要忘记你们的约架哦,要做一个讲诚信的孩子!”
叶盛杰的身体抖了抖,活像是有人在后面拿着刀子追,得去逃命。
陆洲摸了摸鼻子,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
墨谨诚眼光向来没有什问题,给沈时钥挑的衣服也是顶级的好。
古厉也打起退堂鼓,眼神在看向沈时钥的时候都要强行拐弯:“我也先回去,让陆少送你们回去,改天我再带你们去玩!”
还是花祈好欺负一些,同样是他爷爷的徒弟,为什么这两个人性格差别这么大。
古厉第一次觉得自己被揍的鼻青脸肿,松了一口气,有这些伤作掩饰,自己还不至于怂太干脆。
花祈的大脑都还是蒙的,还抬头问沈时钥:“师姐,我们要不要送古少去医院?”
沈时钥已经穿好衣服,闻言,整理着自己围巾,语气带笑:“行呀,我可以送他去医院,我前男友也是被我送进去的,陆洲他出院了吗?”
陆洲非常配合沈时钥的恐吓,故意拉长声音说:“没有,好像已经成为植物人了,古少,我送您去医院。”
墨谨诚不好惹是京城公认的事实,但没有想到他身边的人也那么可怕。
“不用了,我先走了。”
古厉一溜烟就跑得没了影。
陆洲要给墨谨诚汇报,沈时钥说要自己打,她却一直没有打。
所以,墨谨诚就把电话打到沈时钥这里,想要听听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