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想了一下,眼睛一亮:“有的,我一会把他联系方式给你找一下。”

“行,回头直接发给我就行。”

楚妗安在市场耽误了些时间,除了市场,一路油门加到底,药店说下午就到,但没说几点啊!

她赶回去,见人还没来,松了口气,还没做多久,药店的人就将东西送来,点头哈腰的态度很好。

楚妗安让他们将货卸到仓库,一箱箱地摞得老高,青霉素,阿莫西林最多,冻疮药少一点。

杂七杂八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余箱,日期都是新的。

楚妗安将货款付过去,便回屋写信。

这信是让她最头疼的,但拿钱又不能不办事。

她是生意人,人没有诚信,就是自损口碑!

写!

将药的功能和用法详细写出来,写完信,抱着颂钵,朝着楼下跑。

看着比颂钵还要大的箱子,她沉默了。

能送过去吗?

她将箱子竖起来,将箱子的一个角放进去,触到颂钵底部,轻敲了一下。

颂钵响过之后,箱子凭空消失。

楚妗安放心了,如果送不过去,那可就BBQ了。

接下来,她抱着颂钵,忙活着在每个箱子角上叩下去,颂钵响了,立马换下一个,箱子一个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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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外寒风凛冽,雪花漫天轻舞,驻扎在山洞旁的营帐,上头积起一层厚厚的雪,已然结冰,营帐被压得摇摇欲坠。

祁渊坐在山洞内岩石上,闭目养神。

季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神情凝重。

“何事?”祁渊的声音,越发无力,他的病不能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