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嘀咕了一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重视谈家的产业。
谈津墨偏头看了他一眼,墨眸里的情绪浅浅淡淡的,却让邵庭看出了警告的意味。
他后脊一凉,是啊,他怎么嗑起cp了?容小姐还没离婚呢。若是被有心人做文章,即使谈总不会在意,但脏水泼起来,溅人三分,总是恶心的。
尤其容小姐现在的婚姻局面如此混乱。
不过,他怎么好像盼着容小姐离婚似的?
邵庭拍了拍脑袋,立刻醒神,“我这就去查。”
谈津墨像是想起什么,“你查之前联系一下薄砚,他知道一些。”
“好。”
邵庭转身就给薄砚打电话去了。
谈津墨站在车旁,突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看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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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容聆再次更换了输液瓶,看着只只的脸色终于恢复,她紧绷的情绪也终于得到缓解。
纪早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些吃的,“先吃点东西。”
容聆看着只只沉睡的脸,“我吃不下。”
纪早把食物放在茶几上,“不吃怎么有力气照顾只只?学术会那边不用担心,我和医院汇报过情况了,下午我代你参加。”
容聆想了想,她说得对,吃东西才有力气。
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
沈西渡不为女儿找公道,那她自己找。
她走到茶几旁,坐下吃东西。
纪早欣慰,“这才对嘛,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我知道你担心只只,但她情况已经平稳,现在也只是在睡觉,很快就能醒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只只软软糯糯又略微沙哑的声音,“妈妈……”
容聆立刻放下饭盒,跑到床边,抱着她的脸,“宝贝,你醒了?”
“妈妈我怎么了?我生病了吗?”
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透出的无辜,容聆眼眶湿热,她亲了亲只只的额头,选择了隐瞒,“嗯,你发烧了,不过已经退烧了。”
孩子还小,她不愿意把世间的恶灌输给他们,他们只需要无忧无虑的长大。
只只伸出没输液的那只小手,摸了摸容聆的脸,“妈妈照顾只只辛苦了。”
容聆没忍住,眼泪倏然而下,又怕只只担心,有被她很快抹去。
她露出笑容,“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