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安,将那知州的信放下,镇妖司的信扔门楼前”。
“张大人,怎又要看知州的信了?”。
“那知州乃我一故人”。张观山嘴角微扬,儒生和瞎子,这不就是当初在金陵县被妖魔道人劫持的知县,王牧渔吗。
闻言,青安点了点头,将儒生知州写的信给张观山,拿着镇妖司的信正要出去,却听张观山说了一句。
“那驾车的瞎子,乃是镇妖司出来的上三品高人,一代剑道魁首,名列天榜,初入上三品时,一人一剑破千甲而成名”。
青安脚下一滞,木纳的扭过头,眼底透漏出浓浓的不可思议。
“张大人,此话当真?”。
“当真,那瞎子乃是剑魁无名”。
张观山神情似笑非笑,大乾但凡习剑之人,估计没几个不知道无名的。
他在京畿时,可专门向镇妖司的老人打听过无名,来头不是一般的大,论辈分,听说不比詹台青低。
“这云州城,竟来了个上三品高人,王知州得是何等身份”。
青安嘀咕一声,快步走出,心中盘算着,待到明天,他就提着东西去拜访知州,见一见那上三品高人,看能不能学到些什么。
……
“学枪的去找用剑的,可学不来什么东西”。
张观山默默摇了摇头,见青安离开后,坐回桌前,打开那封信,百字映入眼帘,写的甚是漂亮。
正所谓见字如见人,这王牧渔的字,好似清风拂柳,春风涤尘,给人一种正人君子,傲骨不屈的感觉。
不像他的字,锋芒毕露,杀气太重。
“不愧是正统儒生”。
张观山赞叹一句,将这百字大致看一眼,字写的虽好,但儒生写东西,皆是又臭又长,通篇看下来,只言今天夜里一聚。
“不会真是说客吧”。
张观山两眼眯起,口中呢喃自语。
要知道在金陵县时,王牧渔就给镇妖司当过说客,这次把他喊过去,估计也很有可能。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无所谓,只要无名不出手,将他绑起来送去京畿,任凭他人劝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