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娘”。
年庚福出去之时,警惕的看了眼张观山。
“某家又不姓曹,没这个爱好”。
张观山摇了摇头,背过身,待女子脱好衣服,躺在床上后,方才转过身。
女子后背上,白皙的皮肤多了点点黑斑。
张观山眉头微皱,迈步来到床边,手指按在黑斑上。
气血落入其中,传出滋滋的声音,女子绯红的脸,顿时被痛色所替代,强忍着没哼出声。
“还真有人玩这把戏”。
张观山呢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大人,可能看出这是什么吗?”。
女子贝齿轻咬嘴唇,她也明白,自己患的或许不是病。
她丈夫患上的时候,家中尚有余财,请了好几个郎中过来都摇头无措,只能开几幅补气血的药。
现如今,丈夫死了,她又患上了这东西。
“血冥教的九子鬼母术!”。
张观山目光闪动,这所谓的血冥教,乃是一邪教。
五十年前被镇妖司所剿灭,这九子鬼母术,便出自血冥教之手。
这么多年过去,想不到大乾还有一些邪教余孽。
“这几日某家会待在这,待那鬼童醒了,以符箓之术将其逼出”。
张观山一边说,一边朝屋外走去。
镇妖司对于妖魔道人的邪术十分了解,他在镇妖司待的第一个月,便是专门学如何破妖魔道人的邪术。
武修不似道修,可手搓符箓,好在他离京之前,储物袋里放着大把符箓。
“有劳大人了”。
女子神情激动,将衣服给披上。
看来这人,真是镇妖司下来的大人物。
“大人,我娘怎样了?”。
见张观山出来了,年庚福连忙问一句。
“小子,方才不是还怕我对你娘做些什么?”。
张观山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