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论事说不过,何必气急败坏?”
女子硬着头皮站出,微微抬了抬手,“这位兄台不要生气,太酉就是这般直性子,因为家世深厚,难免有些孤傲,我代他向你致歉。”
说罢微微躬身。
严太酉话语说出后也有点后悔,但仍强撑着不肯低头,只任由女子替他道歉。
林渊淡淡扫视两人,勾起半丝若有若无的讽笑,“家世深厚?”
“姓严,那便是建康严氏的子弟喽?江南右道经略使也姓严,一道顶点长官的子侄,傲慢些,倒也能理解。”
“只是你们把家世加入论道之中,作为衡量标准,气急败坏肆意骂人,就不怕有一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严太酉身边随从看到站在另一边的韩青等人,悄悄来到自家公子身边,听到话语,声音参差的道:“什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在江南八州,我们严氏就是最大的道理!”
“这位公子不服,不妨摆出家世来比一比,你的更大,那道理便是你硬!”
林渊一下无趣至极。
转身就走。
韩青松出一口气,露出阴狠笑容背过身,腰上军中制式长刀出鞘半许。
其余下了马的五骑分散而开,押住此地枫林的其余出口。
好让边军里也能当上一州总兵的五境大高手上前去。
“比家世?我看不如先比比拳头。”
韩青讽笑上前。
自家殿下和你们论道理,你们不听。
那他老韩,就要讲讲武道了。
不消片刻,枫林原地立时响起鬼哭狼嚎,刀鞘皮肉拍击声、倒退撞树声、目眦欲裂嗷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