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除了女子周娴外的其余人,无一幸免悉数被丢出门墙外。
这时,这几个在地方上称王称霸、家中长辈一手遮天的地方官后代,才战战兢兢发现,好像惹错了人。
周娴也不复方才从容,脸色发白的看向那个一脸平静的俊逸青年。
她是女子,如果也被这样毫无颜面的扔出去,今后怕是不要做人了。
好在,心惊胆战了一会儿,那青年没有这么做。
韩青清理完门前污秽,回到林渊身旁。
林渊什么也不表示,居高临下的俯视那几个地方官后代。
他是在京藩王世子,除了谋反,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元清观西门忽然急匆匆走出几人。
一名身穿杏黄道袍的坤道,领着几个身份也不低的元清道士走出。
一边迎向林渊一边挂笑道:“这是怎么了?哪位得罪了渊世子么?”
林渊扫去,心中嗤笑一声,这里的动静怕是早被门里面察觉,这女道士不制止旁人对他的冒犯,也不阻止韩青的动手,就作壁上冷眼旁观。
女子周娴听见称呼大吃一惊,瞪大盈如月牙的秀气眼眸,精致古典又不失清秀的桃心脸布满了震惊错愕。
作为入京地方官员,她家中长辈自是打听过近期京中还有什么大人物。
身份高贵的司北王世子也入京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秘密。
司北王也算地方上的封疆大吏,地位却跟其他地方官截然不同,他在北方十六州的话语权重如大山,连皇帝陛下也要时常询问他的意见。
他们这些在地方上算威风的州郡官员,朝廷却可一言升迁贬调,甚至褫夺官职。
与之一比,简直宛如云泥。
这时,杏黄袍女道士笑着又开口:“这位姑娘也要进观吗?不过今日元清观只接待渊世子,要不跟世子一道?”
周娴左右望了望,与她同行的几个地方官宦子弟都被远远丢开了,或昏迷或逃走,身边似乎只剩这一个能进观的人。
她犹豫一下,悄悄瞥了眼那青年。
见他没说话,轻轻抿了抿唇一问:“殿下,可以吗?”
林渊无所谓的点点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