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宗使唤他:“你去把老支书喊来,这是大事,让他也参与一下。”
“哎。”
会计也走了,张光宗摩挲着牌子和文件,看得头都不抬。
谢赟问她:“颜主任呢?”
张光宗说道:“去牛圈了。有头母牛今天生小牛,庆丽第一次接生,她去坐镇了。”
“生了没?”
“生了。生的有点难,好在最后母子平安,她们都还在那儿看着呢。庆丽几个还说今晚要睡在牛棚里,守着它们。”
“难产?”
“嗯。”
说到这个,张光宗突然来了精神,跟谢赟说道:“你当初提的那个培养兽医的建议,真的提对了。要是咱们没有自己的兽医,今天这头母牛和它肚子里的小牛犊子都危险了,到公社去请兽医根本来不及。
咱庆丽也是好样的。那牛头一出现生产症状,她就立刻赶过去了,她检查,钱知青帮忙做记录,弄得可专业了。
她先说‘母牛精神状态良好,行走不安但有力’,又摸了摸牛的耳根,说‘体温基本正常’,然后检查分娩情况,说“胎向正常,已经进入产道,但是因为两条前腿没伸直”…导致了难产。
然后就开始帮母牛接生。她负责接生,庆红和钱知青在两侧帮忙,给她当助手,她们每个人都消毒了,还把指甲剪了,饲养员也帮忙,后来老颜也过去帮忙,最后是她们把牛犊子给牵拉出来的。
万幸,母牛和小牛都还好,没什么事。
你想想,没有庆丽能行吗?当然了,庆红和钱知青也是好样的。
你们颜主任看着母牛生完小牛,回来跟我说了一声,又回去陪着庆丽她们了。这三个年轻姑娘了不起,但她们毕竟还年轻,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心里可能会有点后怕,老颜在那儿待着,宽慰宽慰她们。”
谢赟顿时对几位妇女同志肃然起敬!今天没在现场,真是太遗憾了。
她决定等挂完牌子,也去牛棚看看。
过了没一会,赵富国和严东生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大队长,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