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外,几个健壮的男人围坐在一块,他们身后的木屋中里是一个被绑成陀螺的孩子。
孩子嘴上被贴了胶布,他眼睫毛上是未干涸的泪水,面色惨白,精神恍惚。
“大哥,今晚该下山了吧?”一个拿着电棍的胖男人问道。
被叫做‘大哥’的,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魁梧男人。
“嗯,准备一下,走吧。”刀疤男说。
“好嘞,干完这一票,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鬼东西,投奔安家。”另一个小弟开心地说道。
“先别高兴太早,沈家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要做好随时撕票的准备。还有,路上小心条子!”刀疤男说道。
“放心吧大哥,咱们兄弟几个出马,什么时候失手过?哈哈哈......”
小木屋三十米外的一棵大树上,矜九司坐在粗壮的枝干上,悠闲地摇晃着纤细修长的双腿。
空空:[主人,咱们不下山吗?]
主人已经在这棵树上坐了半个小时,一点要下山的想法都没有。
“闭嘴,话太多。”矜九司说着,手心多了一颗被粉色包装纸包裹着的棒棒糖。
她撕开糖纸,将棒棒糖放入口中,一股酸酸甜甜的奶甜味蔓延在口腔内,令她十分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