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间这些受到蒙骗的人，感到悲凉。

落魄谷中寒风吹，他所经历的绝不是庄周梦蝶。那只春秋蝉，飞掠在九重天，扇动了一个轮回。

“你所见，不过是虚妄，你心有所系，便是所见。”

彻骨的寒意，像是冷风如刀，一下刺进了败天大圣的心中。

心猿意马！

西漠罗汉称它为心猿，心比天高的同时也执念深种。

“这都是假的？开什么玩笑！我败天大圣曾人间无敌，我要踏碎天门，瞧一瞧这天门之后！”

败天大圣的身上燃起了黑色烟雾，那不是妖气，而是心魔。

心，未能降伏，便是业障！

带着滚滚的黑烟，一跃而起，

天门之下，又多了一个亡魂。

踏碎凌霄平大道，不过一场梦空花。

李长风还未出手，或者说他已经出手，他在维持着天门大开。

“后来者，见真圣不拜，意欲何为？”

天门中，那个声音接着传来，傲慢的同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在对李长风说话。

李长风摊开手，人间在手心中，两个身影仓皇飞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