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牛力被这话气得嘴角抽搐,“你是我弟弟还是聂慎儿的弟弟?为何向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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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牛力年纪大了,做不出早些年那样揍弟弟的事情,况且他年纪大了身体变得脆弱,且常年养尊处优,哪里是糙养自己的张大力的对手。
尽管内心气得牙痒痒,张牛力也只能口头上说几句张张大力胳膊肘往外拐,他不死心道:“听说聂慎儿爹娘继承了她的医馆?”
张大力顿时警觉,“你别把主意打到聂风身上,这件事就是咱们张家理亏,你好好受着便是,何必多此一举。”
张牛力:“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张大力:“慎儿是我徒弟,你要是敢对她爹娘下手,别怪我护着他们。”
谈话不欢而散。
张牛力气得拂袖而去。
张大力又灌下自己一口酒,苦笑一声,苦果是他种下的,他以后恐怕要和慎儿生分了。
他和慎儿做了这么多年师徒,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可惜,再好的感情,也经不住造作,他敢告密,就知道以慎儿的性子注定会做出什么。
但熬过去就好了。
张大力认为,慎儿只要出了气,过段时间就会好好和鹤轩过日子,如此也算满足了鹤轩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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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儿没有坐以待毙,她在第一日揍了张鹤轩以后,此后倒是安静了一天。
三日回门,聂慎儿叮嘱聂风和屏花跟随一支来往的熟悉的商队,先去代国等她。
等她忙完这边的事情,便会去代国寻找二老。
聂风夫妻不知道聂慎儿这边发生了什么事,但二人一向听从聂慎儿的话,便毫不犹豫跟着商队走了。
聂慎儿行医多年,人脉早已遍布大江南北,尤其是行商车队南来北往的走着,谁没有个病痛的时候,更甚者还有的得了重病,被庸医下了死亡通知书,是慎儿救了回来。
认识多年,聂慎儿相信这支商队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