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看完妹妹的信,沉思片刻,忽然说道:
“父亲,母亲,多年前妹妹滑掉的那个胎儿,你们认为真是齐月宾一人所为?”
齐月宾此人,带给年世兰的伤害太深。
当年年世兰喂了齐月宾一整碗红花报复;
年羹尧在外也用拳头报复了齐家小辈,若不是打朝廷命官犯罪,且他当年权势没有如今大,他差点连齐月宾老子都一起揍了。
说到此事,年遐龄和王雅诗面色齐齐一变,那成型的胎儿不仅是年世兰的痛,也是整个年家的痛,毕竟年世兰是年家娇宠着长大的。
王雅诗道:“你是说,此事和皇上有关是么?”
年遐龄手一抖,“夫人,慎言。”
“这里只有我们三人,何须慎言。”年羹尧请哼一声,“能干出给妹妹用欢宜香,想来打胎也不是不能做!端妃、齐月宾,莫非正是皇上授意、或者设计让端妃给妹妹送安胎药,于是皇上便给齐月宾起了个端妃的封号?
皇上真是好狠的心!我就说,为何端妃带着谋害皇子的罪名还能无子封妃,想来是为皇上做事,皇上特地嘉奖她的吧!”
年羹尧的分析听起来条条是道,年遐龄即便想说慎言,心中也对儿子说的话,信服了八分。
王雅诗更是气愤道:
“当年皇上还未登基,便已算到他能当皇上了?甚至提前设计两位将军之女,好图个心安。当年世兰差点没了半条命,若不是世兰坚强,恐怕早就没了。为了所谓的心安,皇上便如此作践世兰!”
六个月打胎危险极大。
皇上设计的时候,就没想过年世兰的性命是否会因此没了。
年羹尧又喝了一大口茶水:
“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边关打仗,守护的便是这等心思狭隘恶毒的君王,我心里便犯恶心!”
年年羹尧谋反的心从未像此刻那般重。
王雅诗瞬间看出儿子的心思,她道: